特稿:“颜色革命”之恶果 美式民主之灾祸

2021-12-15  A+ A-

   新华社北京12月15日电 特稿:“颜色革命”之恶果 美式民主之灾祸

  新华社记者

  “你可以一时欺骗所有人,也可以永远欺骗一些人,但不可能永远欺骗所有人。”美国流传的这句名言用在这些年美国频频策动的“颜色革命”上,再恰当不过。

  近些年来,一场场由美国操纵或支持、打着“自由、民主”旗号、以政权更迭为目的的“街头革命”在东欧、中亚、中东等地不断上演,并被冠以“玫瑰革命”“橙色革命”“郁金香革命”“茉莉花革命”等名号。

  这是2011年1月28日埃及开罗解放广场的骚乱现场。近些年来,美国多次介入或操纵中东欧、中亚以及西亚北非一些国家的“颜色革命”,导致当地社会矛盾冲突加剧,民众被拖入灾难深渊。(新华社记者才扬 摄)

  然而,动荡之后,受害国得到的只有民生凋敝、国家衰败、治理失序等一系列恶果。这让世人认清美式民主之害与美国霸权之恶。

  幻象之灭:“后来发生的一切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”

  图米·拉迪斯是突尼斯一家银行的中层职员,住在首都突尼斯市中产阶级聚居的马尔萨区。2010年年底,“茉莉花革命”开始席卷这个素有“欧洲后花园”之称的北非国家。拉迪斯说自己当时“很兴奋”,“以为国家会迎来民主和繁荣”。

  “后来发生的一切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,情况越来越混乱糟糕。10多年间,突尼斯共产生了11位总理、数百位部长,政府像走马灯一样换个不停,办事效率低下,腐败现象蔓延,社会治安恶化,百姓收入水平直线下降。”拉迪斯说,这几年感觉生活压力越来越大,以前去商店买东西不会太在意价格,但现在会进行各种比较。

  这样的幻灭感,在“颜色革命”国家普遍存在。格鲁吉亚政治学者扎尔·安贾帕利泽说,2003年格鲁吉亚发生“玫瑰革命”,当时的反对党领导人萨卡什维利承诺建立真正的“民主社会”,肃清腐败并重振经济。“但很快,依仗着美国支持、打着‘改革、反腐’旗号上台的党派公开搞起了新的腐败,不同政见者遭到无情打压,言论自由被严格限制。这一切让格鲁吉亚人渐渐清醒过来。”

  “颜色革命”中那些口号与承诺,宛如脆弱的泡沫,一个个破灭。

  ——2004年,乌克兰“橙色革命”后不久,“橙色阵营”内部便因争权夺利不断爆出丑闻。2014年,这个国家又二度上演“颜色革命”,政党恶斗、族群对立、社会撕裂愈演愈烈。

  2014年2月20日,在乌克兰首都基辅独立广场附近,示威者在冲突过后休息。(新华社记者刘红霞 摄)

  ——2010年,数千名抗议者冲击吉尔吉斯斯坦政府机构,以“腐败和恶劣行为”为由,推翻了2005年“郁金香革命”后上台的政府。

  ——2011年,穆巴拉克政府在声势浩大的抗议示威中被推翻。随之而来的是政局动荡、经济停滞、恐袭频发。直至塞西政府上台,国家发展才渐入正轨。

  ……

  当“颜色革命”走近,和平安宁便会走远,发展繁荣便会遁去。

  随着幻象破灭,民众也逐渐觉醒。“2011年民众上街游行时喊的口号是‘自由、工作、尊严’,但现在回头看,人们失去了工作,生活没有了尊严,所谓的‘自由’也不能填饱肚子。”拉迪斯说。

  家国之难:“我的家园变成了一片废墟”

  如果不是因为国家陷入内战,38岁的利比亚人马哈茂德·穆祖吉早已顺利完成在英国的学业,或许会成为一名高薪的信息技术工程师。而现在,他只能靠教书积攒学费,希望将来还有机会实现留学梦想。

  2011年,在美国及其盟友的武力支持下,利比亚反政府武装推翻了卡扎菲政权。穆祖吉因为父亲曾在前政府工作,被取消了前往英国学习信息技术的奖学金名额。“10多年来,利比亚没有统一的政治权威,武装冲突持续不断。我们的国家已成为外部势力争夺利益的牺牲品。”在穆祖吉看来,被强行改变的不仅是自己的人生,还有整个国家的命运。

  与穆祖吉相比,65岁的叙利亚老人哈迪·古松的生活更加凄苦。2011年叙利亚危机爆发前,他和妻女在霍姆斯老城过着体面的生活。随着在美国等国煽动下的反政府示威演变成旷日持久的武装冲突,哈迪一家被迫踏上了逃难之路。

  3月11日,叙利亚霍姆斯,老人哈迪·古松走在被炸毁的建筑里。(新华社发,阿马尔·萨法尔贾拉尼 摄)

  流离失所的日子里,哈迪一家7次搬迁,直到2014年叙政府军收复霍姆斯老城后,他们才回到家乡。然而,原来的家已经面目全非,碎石瓦砾散落一地。“这场动乱,让我的家园变成了一片废墟”。

  没有国,哪有家;没有国泰,哪有民安。

  ——在格鲁吉亚,萨卡什维利上台后,许多国有资产被贱卖,穷人的利益被忽视。世界银行数据显示,在萨卡什维利执政期间的2007年,有38.8%的格鲁吉亚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。

  ——在乌克兰,该国各项经济指标近年来断崖式下滑。根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数据,2020年乌克兰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不到4000美元,在欧洲各国中排名垫底。

  ——在突尼斯,该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在2011年至2020年间下降超过五分之一,国家经济竞争力排名从动乱前的全球第40位跌落至2019年的第87位。

  霸权之恶:“扰乱和削弱竞争对手最重要的地缘政治工具”

  出生于埃及的加拿大学者阿扎·西德基曾目睹2011年发生在开罗解放广场的大规模抗议活动。后来,她根据自己的所见所思写了一本书,记述那段历史。有读者评价:“这本书让人们看到,所谓的‘民主进程’是如何破坏一个国家的稳定和公民应享有的权利。”

  事实上,这些“颜色革命”大多是美国精心设计和严密操控的,目的是维护美国的霸权和利益。法国情报研究中心组织编写的一本书指出,“阿拉伯之春”是精心策划的事件,美国在其中运用的各种手法,都曾在之前的“颜色革命”中使用过,包括鼓动民众抗议、支持非政府组织、利用媒体、外交施压等。

  吉尔吉斯斯坦媒体曾刊文指出,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是吉诸多媒体和非政府组织的幕后“金主”,这些受资助的组织得到国家民主基金会专门指导,善于利用选举煽动民意。

  “最近几十年,‘颜色革命’成为西方扰乱和削弱竞争对手最重要的地缘政治工具。”对于美国费尽心机制造“颜色革命”的真实意图,俄新社观察家伊琳娜·阿尔克斯尼斯一语中的。

  中国社会科学院前副院长李慎明认为,“颜色革命”的一个重要目标指向,既是以美国为首的某些西方国家的资本垄断利益所在的国家与地区,同时又是反对西方资本强权的国家与地区。美国等国借“颜色革命”对这些国家进行非法颠覆活动,企图培植一个亲西方、亲美国的政府,这些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革命。(参与记者:黄灵、汪健、吴丹妮、潘晓菁、李东旭、李铭、关建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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